《拥抱你的内在小孩》读书笔记

《拥抱你的内在小孩》读书笔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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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60818212916128 (1)
作者:罗西·马奇-史密斯
每个人的童年经历都会对他造成影响,尽管我们可能不记得童年发生过什么事,但是我们的心灵的很大一部分是隐藏的。正如冰山只显露出他的尖端一样,无意识占整个心灵的2/3,并且有时候会像冰山那样构成威胁。无意识也可以是个美好的支持者,是那个在我们不能够回答时它却知道所有答案的令人着迷的朋友,前提是我们学会如何回答问题。
第一章-隐藏的冰山
案例:
1.一个男的因为小时候在舞台上尿裤子而被父母嘲笑并把他作为笑料到处宣扬,这导致他在成年后的生活中会因为紧张或是恐惧而尿裤子,也因此变得懦弱胆怯。
我们有力隐藏的控制者在它们最初的需要被伪装了好几十年后展现了非凡的作用。大体上,它们在一种冰冻的时间扭曲中进行,在这样的时间里,孩子的世界会持续,好像一切都发生在昨天。不管任何时候,我们或我们的伴侣的生活出现看似毫无缘由的痛苦或其他激烈的情绪,后很可能是被某些和过去相似的事情所激发的紧急信号,它们从无意识中浮现出来,需要得到关注。由于有时候它们强烈得吓人,这些“信号”看上去像魔鬼,但是当治疗揭示了它们真实的目的时,那些吓人的或愚蠢的症状就会消失,像是完成了工作似的。我们的隐藏的控制者一直都象征着自我的一个更加年轻的部分—我们的婴儿期、童年期或青年期。我们的心理在深不可测的水平上彼此连接、合并,这可以解释心灵感应的巧合、预见能力。
来访者展现出的,比如在关系中显现出的精神分裂行为,一般都有一段童年情感剥夺历史。它们无意识中的“警卫”可能阻挡正常的互动,特别是当他们处于某种类似的压力之下时和伴侣之间的互动,显然这些对于它们的关系除了增添更多混乱之外别无用处。
第二章-内心的小孩
内心的小孩—在成年人的故事背后,一般都潜伏着一个受伤的小孩,童年时在和父母的关系中体验到的情感受挫和理想破灭,会在负性移情中重建,创伤是留在心底的抛弃或背叛,是曾经被压抑的拒绝或冲动的延伸。
案例:
1.Betty的丈夫在和她相伴了20年后离开了这段婚姻,因为她非常注重家庭聚会,这让她的丈夫和孩子的自由被压缩,而她却乐在其中,因为她的生命几乎在依赖着它们。她这么做是因为她的童年时期,父母在工作日里总是为了维持家庭疲于奔波,只有在周末他们才能聚在一起享受愉快的时光,这在她的潜意识里埋下了种子,让她非常重视这些家庭聚会,非常害怕被抛弃或事害怕从照顾者那里体会到并不悉心的照顾。
2.一位单身母亲非常愿意让女儿和她同床而睡,直到女儿步入十几岁的年龄。她非常喜欢女儿给自己带来的温暖,并相互提供安全感。尽管毫无疑问她们之间没有性侵犯的问题,但却存在另一种虐待,因为这个母亲还让小女儿任意差遣她,按照婴儿期的突发异想而行动,来实验她女儿可以走多远。多年后她女儿有离家的困难,害怕一个人独处,因为没有她可以依赖的父母在身边帮助她面对外面的世界。
抑郁常常是被压抑的愤怒的结果,童年期的经历教会我们,消极情感的丑陋表达不是毫无意义的就是危险的。因此,对于早期受挫的健康反映被推进了无意识的深处,在那里,小女孩或是小男孩认为他们过于危险,所以不能再次得到释放。如果当时人没有做任何事,它们就在那里长大,有时候会经过几十年,有时候会经过一生。
对于治疗师而言,对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保持一颗开放的心是首要条件,尽管如此,在前几次会面中应该清楚来访者的核心议题可能是什么。来访者表现出来让咨询师或治疗师关注的内容,有时候和他们当前真正问题的核心相距甚远。这并不是说来访者很糊涂,而是他们并不知道内心赶到的痛苦到底是什么。
第三章-其中一个“我”:次人格的防御机制
每个人的心里,都有无数个“我”,日升月落,时光流逝,其中一个“我”却被困在原地,被“仁慈的暴君”捆住手脚,任由灵魂独自在无意识的荒原上梭巡流浪。
案例:
1.Maxde父亲在他出生几个月后便离开了家。母亲因为被抛弃而陷入抑郁,并可能进一步陷入产后精神疾病的悲痛当众。“她一直在哭。”他回忆道。难怪他的小男孩尽可能地用滑稽的言行,用儿童绝望的尝试吸引她的注意,并使她开心。成年后的Max成为了一名医生,也有了妻子,生活中的他依旧使用他熟悉的方法取悦众人,但是最终,他的喜剧演员,或是逗笑小丑的次人格几乎消耗殆尽。
顺从是受虐型人格结构的主要倾向…如果他在外显行为表现出顺从的态度,它的内在就是相反的。从更深的感性层面来看,他有强烈的怨恨、消极、敌对和优越感。然而,这些感情被严重地阻断了,因为他害怕自己可能会发生暴力行为。他通过强有力的方式对抗恐惧的爆发。恭顺和令人愉悦的态度是受虐行为的特点。在意识水平上,这种态度被认为是试图讨好;而在无意识层面上则被憎恶、消极和敌意否定。
2.William和Laura,一个是缺少父爱,只能将情感寄托于母亲的“小王子”,母亲对他天真的想法总是充满赞美,成年后的他不得不游离于伴侣和母亲之间;一个是缺少母爱,父母关系不和谐,导致父亲将她培养成了最珍惜和渴求的女伴,变成了父亲的“小公主”,青春期的到来却让他的父亲意识到这是不对的,于是开始“背叛”自己女儿的信任。
每一个成年人,不管他是追随者还是领导者,社会的废物还是精英,都曾是一个孩子。他曾经很幼小。幼小的感觉在他脑海中形成了基础,难以磨灭。他的胜利将会对抗他的幼小,他的失败将会证实这个幼小。
在来访者表现出的问题上,核心问题的线索往往依赖于次人格功能的鉴别。那些内心世界被占主导地位的次人格的强烈部分所一抑制的人,更有可能被次人格控制。他们服务无意识的要求,从而改善、维持或保护生存环境;这些比由外部激发而引发暂时出现的逗乐者、老师或布道者这些次人格更为重要。来访者通常会抗拒接受这样的事实:他们被养育的过程导致了如此灾难的影响,而且关于这些他们是处于否认态度的。因此,我们务必注意确保他们在叙述过去时没有感到不忠于父母,并因而阻挡了痊愈的道路。在治疗中帮助他们确信没有谁是需要被指责的,这往往会推动治愈的进程。我们都是严重或轻微的受害人。多数家长已经尽了他们最大的努力,毫无疑问,他们是上几代人无意识中设计出的早期防御方式的受害者。
第四章-亲密关系中的恐惧与不安全感
这样的情景市场发生:当伴侣中的一方千方百计地“求关注”,相遇对方沟通时,对方却“看不见”,他的目光直接越过了伴侣,人还在,但思想已经抽离。这往往会刺激“求关注”的一方情绪更加激昂,甚至歇斯底里,而“看不见”的一方则更加冷酷无情地回避…在亲密关系中,如果一个人从不反省困扰自己的真是冲突,就总是会被无意识的恐惧、伤害、失望击中。
生活的基本倾向是趋向快乐而避开痛苦。我们向往并追求快乐而回避痛苦。然而当一种情况既包含快乐的希望,又伴随痛苦的威胁时,我们便陷入了焦虑。在人的童年时期,这种导致窘境的情况出现在孩子和父母之间。婴儿和儿童依赖父母,把它们当做快乐的来源,用爱与他们接触。如果抚养着不稳定、情绪上不可获或者以某种方式拒绝婴儿,就会在婴儿内心产生基本的不信任感。基本信任的缺失将带来长达一生的潜在的软弱,主要体现为习惯性的退缩与精神分裂和情绪低落的状态中。逐渐教会了在其他方面没有力量的孩子通过转移自己的注意力来避免进一步的压力。进入成人时代后,不论伴侣如何请求与他们沟通、对提出的问题有所反应、再次“回来”,他们总无法如伴侣所愿。
恐惧存在与大多数神经症状态下。存在恐惧、对羞辱的恐惧、失去所有伪装的恐惧、恐惧疾病、对抗/面质、昆虫、爬上公交车、改变、假日。困扰我们的不同的疾病似乎没有统一的模式,某个孩子能面对的问题另一个却不能,甚至产生持续一生的情感创伤。一旦每个人都明白了当下问题背后的缘由,我们必须从伴侣们关注的地方寻找匹配的可能性(如精神分裂症/癔症的配对),这种配对是可以证明改变的治愈剂。不是所有的夫妇都乐意和承诺改变:共谋的力量不可小觑。伴侣一方可能非常享受与另一方的特定问题共谋——与受强迫恐惧折磨的某个人一起生活可以获益。比如说被依赖、被需要,能够后自由地期待因为他们持续的善解人意而得到奖赏。我知道丈夫“赚取”的奖品如新的摩托车、昂贵的名牌服饰——心怀感激的妻子心甘情愿给予这些,因为他们自己被拴在了家中。如果这种共谋起作用,没有人会怀疑他。
第五章-疾病的困扰
自闭症的家人是上天赐予的特殊礼物,他们教会你超凡的耐心、理解、仁慈与爱。这样的艰难仿佛就为了证明古怪的行为是生命这块鲜艳的织布上光亮的线,即使他是伤人的,人们也宁可受伤,而非假装。
与亚斯伯格综合征患者一起生活可能会感到气愤或困惑,好像自己一起生活的是来自其他星球的人。亚斯伯格综合征患者和精神分裂症患者会有相似的症状,所以对于这两种病症,区分起来有一定的难度。两种病症的患者都在共情和情感解读方面有比较明显的缺陷。两者都会表现出分裂迹象,很难判断它是一种恐惧驱使(精神分裂症),还是大闹一场(亚斯伯格综合征)。
案例:
1.Chloe的发现自己怀了第三个孩子。在怀孕几个月后的一天,丈夫什么也没说就离家出走了。并且接了电话说一切安好晚上就回来,可是他并没有回家。失踪持续了好几个月。直到不久前Chloe临近生产,才跟踪他到了新的工作地——他在做警察。
2.Chris的听力很棒,他的耳朵为音乐而生,但是他发现自己很难在嘈杂环境下听懂他人在说什么,他只好半捂着耳朵让自己集中于一个声音。他发现很难同时做到喝多个人谈话,即使他的英语非常好,也无法纠正他人的错误。
当疾病或脑功能障碍影响到一对夫妻的时候,会有无法预料的困难出现。不管是重大疾病(如癌症、中风、心脏病)还是轻缓一点的类型,疾病总是家庭生活的中心。伴侣、孩子、亲戚都卷入了紧张的生活戏剧中、危机情绪难免会产生,生活也会陷入混乱。诊断几乎总是意味着一个转折点:每个牵涉其中的人都有一些事情要“坚持下去”,这一标签解释了很多,且有助于调整。
当一个患者独自参加咨询或治疗来探讨家中的问题,他们最需要的是一种安全、支持的环境,在这种环境中,他们能够自由地倾诉他们的悲痛、恐惧、内疚或内心的释怀。很有可能夫妻一方正隐隐地期待伴侣健康出问题,因为那意味着他们期待已久的崭新的自由(这点并非意指之前的老年痴呆案例)。治疗师必须做好准备迎接任何的忏悔,并且不应对这些倾诉做出评价,而是帮助患者意识到他们的感受的含义,以及他们应该对自己诚实、对他们的所作所为负责。
第六章-会遗传的有害信念
家庭会复制,有害的信念会在不知不觉中从祖父母传给父母,又从父母传给孩子——不管你有多么努力地不去重复。一旦你开始质疑自己长期以来持有的家庭生活方式,改变就有可能发生。
代际缺乏养育将会产生可怕的后果。父母一方或双方的错误思维,当然是从他们的父母(他们的父母很可能也接受了类似的不敏感地对待)那里继承下来的,能够并且确实顺利地遗传了下来。如果在晚上,两个小姐妹留在酒吧外吃薯片,而她们的爸爸妈妈在酒吧里好几个小时地酗酒,那么很有可能她们将成长为不会考 虑自己孩子的情感需要的女人。如果一个钢铁工人的儿子只知道贫穷、粗话,并且逃避生病和暴怒的父亲,那么他将成长为一个不会在后代面前表达感情的人。 当焦虑的妈妈不断对女儿说:“ 如果我们出去的时候我在大街上突然死了,那么你去找一个和善的女士,告诉她我们住在哪里。”那么,这个女孩成人以后就会恐惧自己可能突然死在大街上。
这些故事告诉我们,除了落后的教育、平穷,以及时代特色的文化信念之外,儿童在不知不觉中经历的抑郁的背后还存在基本心理成熟度的缺乏问题。
人的行为,无论好坏,都是一代一代往下传递的。在存在贫穷、教育缺失、恐惧或者文化、社会教条主张孩子不应该被看到更别说被尊重的地方,我们通常看到(按现今的标准)功能失调的家庭。我们实际是环境的产物。这正是治疗师和心理学家们能够有效地工作的地方,推动来访者追述他们的历史,更好地理解他们的行为是如何被他们的抚育过程所影响的。当他们开始质疑自己长期持有的家庭生活方式的时候,改变就有可能发生了;但是很不幸,一些人为了想象中的安全的原因,选择不去质疑这些观点, 而宁愿停留在这个熟悉的安全感中。不舒服的问题会暗潮汹涌;困难的来访者会回避;一些话语会使得挑战烟消云散,如“那是我们做事情的方式”。这样的固执可能会对治疗师造成挫败,这些治疗师可能很期望向他们的来访者展示,如果他们打开改变之门,他们将在生活中发现更多的东西。
第七章-妥协回避、权宜之计的代价
动物为了原始的安全与不被攻击,会群居在一起,无论是分还是合,它们之间的沟通是清晰的,表达感受是直接的,行动是明确的。而人类则不同,当一对伴侣发现彼此的关系不再像过去那样吸引人时,他们很少会立即说出自己的感受,或不带任何痛苦反思地行动自如,装聋作哑、视而不见是常见的把戏,他们希望问题会自动消失,就不必去处理它。因此人 类会拥有比动物更为复杂微妙的密谋、操纵乃至自我欺骗。
尽管有潜在的问题、遗传的损伤和个体的创伤等重负,关系依然会幸存下来。统计学家呈现了一张图表,这张图表反映仅仅超过 一半的已婚者生活在一起;并且我们可以假想同样的情况存在于同 性伴侣关系中,即使我们没有证据去证明这些。因此,很有可能, 很多人,不管是同性关系还是异性关系会选择继续生活在一起,只 是因为他们喜欢那样的方式,或者有时是 因为那样做是便利的。
有一对结婚十年的夫妻,他们有两个孩子,虽然他们过得并不快乐,但他们找到了一种方式让这个家维持下来。妻子首先感到了不满,决定重新开始实验室助手的工作。在那里,她遇到了一位同事并爱上了他,她鼓励他把家中的妻子带出来定期共进晚餐,并且最终这四个成年人每年都一起去度假。 她的丈夫模模糊糊地意识到他被操纵着进人这个亲密聚会的共谋中,他感到受伤并有点怀疑,但是他仍旧天真地和这个一眼就能看穿的游戏在一起,因为(几年以后)他也对一个同事产生了幻想。对他而言,秘密地进行婚外情比较合适,猜想他的妻子也进行着类似的事情,虽然她继续保护者她的无辜。 他们之间什么也没说,也没有关于这种情况的沟通, 作为一个精神分裂的人格类型,他能够最大限度地分裂那种拒绝的感受,虽然他意识到自己在从其他地方寻找安慰来安抚他对令人失望的婚姻的悲伤。 最终,他妻子的完美计划遭遇了必然的失败。首先是在虚假生活的压力下崩溃了,她的实验室情人得了癌症,病得很严重,最后去世了。而这个没有长大的丈夫被公司裁员,找了个离家很远的工作,并且周末回到家时也不和她讲话,然后,他也感觉不好,并归因于中年被裁员的打击上。他也得了一种癌症,长期的压力在其中起了很重要的作用。 共谋在这个遗憾且令人伤心的冒险故事中也起到了很大的作用, 这是一个真实的故事。如果伴侣已经发现情感变化,并且在早期的阶段就和对方沟通他们的情感,用冒险的争吵来替代压抑,那么巨大的失望和绝望本可以避免。这个丈夫(现在已经完全恢复健康, 过着不一样的生活,并且进行着个人治疗)如此说:“我明白当时没有挑战妻子并谈论我们的处境是多么的幼稚,我的行为看起来像个青少年一无知、 自负一错误地认为我满足了自己的需要,沉默比面对婚姻中发生的问题更容易。”
正如我们反复看到的一样,当他们在关系中面对意想不到的困难和危险时可能会感到痛苦和困难。那些有勇气去面对并和它们做斗争的人是这样的一些来访者,他们表现出所有更强的体验;他们已经明白了他们的痛苦是如何被引起的,以及为什么会被引起。有一些人会彻底地选择新生活,其他的一些人宁愿努力去保持现状,无论对他们性格的整合有多大的代价。治疗师的工作不是迫使他们改变,而是在任何可 能的地方去促进新的思考方式。 虽然在心理学的文献里几乎没有讨论过,共谋是在任何关系里都有害的元素。它可能在表面上看来是保持婚姻的很好的方式,但是这个伴侣关系建立在欺骗的价值观的基础 上,并且可能会隐藏着对精神健康的威胁。一种方式行得通,可能对另一种方式就潜藏着危害。通常,只有当一个共谋的受害者或者权宜之计的伴侣走向心理治疗时,才能打开心理欺骗编织的网;但是那不会总是成功。只有当来访者准备好思考他们自已并开始质疑他们自已真正的需要时,他们才能检验生命中真正需要什么。无意识地,他们可能会因为被迫使着,被其他人控制着进入了共谋(或者权宜之计)而感到愤怒,在孩童时代,他们的服从是因为没有其他的方式。 对大多数人来说,迎面对抗的风险太大,以至于不能够深思熟虑,因此,他们和来自伴侣的恐吓策略共谋,不管是通过怎样的伪装。使用格式塔的方法(空椅子技术)去对他们想象的父母或伙伴对话的方法证明是有效的;或者表演出这些人物,有希望地去点燃在心灵中被镇压的剩余的愤怒。 通过邀请来访者想象一个典型的剧情有时候也会有触发效应,如果他们已经表现出他们的伤害或者难以控制的反叛,可以问他们“接下来会发生什么?”那么就可以用新的显现 出来的资料进行工作了。
第八章-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当今时代不论老少,人们都会遇到更多的机会和诱惑,一且发现状况不对, (不用过多地考虑)就会换一种新的选择。 人们已经不愿意(也没有必要)去忍受痛苦或折磨,然而如果没有痛苦的历练,就很难有对生命的深刻体验,不会获得成长和发展的机会,也不会创造出属于自己的独特人生,那才是真的悲剧了。
在我还是新闻报道的新人的时候,新闻编辑部里流传着关于采访金婚夫妻的说法:他们被采访时总是会告诉你他们50年婚姻中保 持开心幸福的秘诀,那就是互相迁就。现在看起来的确是这样。这个简单的态度的确在最成功的关系背后起作用,所谓最成功的关系就是一个联盟,某种平衡能够在其中达成和维持。而那些农村老年人为了达到这种令人羡慕的满意,经历了遇到压力时的痛苦情感和绝对艰苦的工作。 这些故事的共同主题是,和谐总是很难达成,互相迁就的价值证明了约束力,以及和谐的状态是对他们之间承诺的奖励。也许一点也不奇怪,我们反思之前章节的内容,次人格、遗传性的错误思维、破坏的童年、创伤、神经症等问题都有可能影响人们对成人后的经历的态度。 尽管存在所有这些因素,多数夫妻还是选择维持关系而非分手。关系是复杂的,它们的成败取决于很多因素,既能因为难以下定义的原因起效又能因为非常不重要的原因而失败。
布洛姆菲尔德和她丈夫Ben在一起生活30年了,他们很享受在一起的快乐日子,也一起克服了困难的时光。就像她说的那样,他们的关系持续拥有潜能,因为他们在智力上是匹配的,且有同样的文化追求。当发生争吵的时候,他们不会说“哦天哪,这话你说多少遍了”,而会说“你所说的话确有所知且很重要,但是我好像没有弄明白你的意思”。 她补充道:“尽管很多人结束了关系,因为他们互相受够了,不想再住在一起甚至在一个国家,但是我们之间思慕和发展的感觉让我们继续走了下去。在这种情况下,我们也许会建议他们分开一星期出去见见朋友。他们需要的是彻底的分开,而不是若即若离的陪伴。” 当心理治疗师理查德.海克纳第一次见一对有冲突的夫妻时, 他说出了可能导致他们不快乐的三个因素:联系缺失、失望和理想破灭。他称为“责备的游戏”,治疗师遇到这种僵局的时候必须要对之进行逐步的降级。他向来访者指出,处在伴侣责备影响下的来访者会在无意识中声明:“你和我的联系并不如我所希望的那样紧密。”责备是打断交流的恶性循环中的一部分。一段完美无瑕的关系很可能反而不会亲密,来访者必须相信自己,小小地冒险一下,之后他们才可以更加愿意为下一步建立有创造性的事情而冒险。人们总期望自己的伴侣改变, 但其实我们能改变的只有自己,而恰恰只有我们的改变才能带来伴侣的改变,这就是现实中的悖论。
佛教徒严肃地对一对即将结婚的新人说:婚姻过程中有三枚戒指(ring), 即订婚 戒指、结婚戒指和痛苦戒指(ufering)。 在这个时代,当人们不再需要铂金项链的时候,我们知道,“痛苦”要开始成为婚姻的全部了。然而,如果没有痛苦,我们可能不能学会理解,不会获得成长和发展的机会,不能战胜可怜的小概率,不会有改变的希望。实际上,我们可能不会和任何真实的物质有联系。 那就悲惨了。